▲妹夫妹妹俩
每个家庭上有老下有小,小家少几个,大家多几个,就社会意义上说,就是一个群体。群体内生活少不了一项最为重要的事务,即生老病死这每个人一生不可逾越的各个阶段的自我或者从旁呵护,靠谁呵护?总不能一味靠钱,故此,言下之意便是家庭成员中若有位学医的人,那就再幸运不过了。不瞒各位,我的家就有这么幸运。
我的大妹在工农兵上学期间,正好在县商业部门亦农亦商站柜台,由于表现不错便被县商业局推荐上学,去了并不对口的南昌铁路卫校。其实,大妹从小乖顺朴实,年念初中时就被推荐赴北京接受毛主席检阅并参加天安门前庆祝游行,也有被选为剪彩礼仪少年等。年毕业医院,这是我家祖辈下来第一位学医的人,而后,又与一位原医院的军医结婚,由此,我的家便有了一个医务小家,尽管他们所学的专科不同,但总比家里没学过医的兄弟姐妹、爷爷奶奶及爸爸妈妈懂得多,由此,夫妻俩也就成了我们一大家人的保健医生,常年为我们这个老老少少有着20多个成员的家庭提供不止一级的保健服务。
记得那年,我感觉腹部疼痛,医院检查,想忍忍过去,但还是告诉了妹夫,经妹夫检查发现是患急性阑尾炎,而且必须马上动手术,于是,妹夫立即安排住进了他的医院,虽然他不是这科,但还亲自动手帮我做术前的准备环节,免去了让女护士下手的羞愧和尴尬,然后,又嘱托麻醉、主刀医生并始终陪伴在旁等,当手术完成后,医生告诉还躺在手术台上半麻半醒的我说,你再迟点就可能穿孔了,这让我有些后怕,也心想,幸好有这个妹夫医生喔。40几岁时我又患了一次病毒性脑炎,头痛发烧几天不退,强忍着上班,也是妹医院,最终在一位也是医生的连襟医院,并立即抽取脑脊液,专科医生同样告诉我说,要是迟了,会得脑膜炎的。可想而知,得脑膜炎那最可能是什么后遗症,不由得感到又是一次幸运。
平时家里不管是老的还是小的,一有头疼脑热或者腰酸腿痛就先呼喊“姐”,因为大妹在我们兄弟姐妹中排行第二,除了我叫妹妹外,其他几个都叫“姐”“j姐夫”。姐、姐夫得到消息时不分昼夜和晴雨,都会及时排个时间前来或者送去看看,定要“望闻问切”一番,然后,要不拿出家里存放的药,要不马上自己去药店里买药,医院开药,如果一时不方便或者不在眼前,花几分钟用电话咨询也觉得踏实些。当然,家人都知道,他们并非全科医生不可能什么都懂,遇到疑难杂症更是如此,此时,家人仍然会先告知他们,然后,医院去看病,即使医院后再告诉他们,反正,谁也不会对于他们弃之度外而不予“知照”。
进入老年的父亲长期身体欠佳,还患有帕金森综合征,对于这个病情,妹妹心中有数,当下也没什么特效药可治,于是,数十年来都是妹妹开药、取药、打针等等,扶持着老父亲的身体,让他不至于快速发展或者恶化,即使到了最后阶段,由于此症状最大特点就是直接伤及神经系统,不但导致肌肉萎缩手脚僵硬,也使排便无力或者便秘,这种症状老父亲已经无法自主解决,于是,遇严重时妹妹就给老父亲塞“开塞露”甚至“掏粪”以减缓困境,有时儿子不在老父亲身旁时她也给卧床的老父亲换尿布等,极尽做女儿的一片孝心和医务人员的一种天职,直到老父亲干干净净地离世。
老母亲现年已经94岁,虽说没有什么大疾病吧,可不大不小的毛病也多,咳嗽、胸闷、失眠等等,无一不让妹妹他们费心,除有两次患血栓住院外,平时都是妹妹给她用药,护持着老母亲已经衰老的身体,这期间除了老母亲自身体质条件外,免不了妹妹长期